。 所以第二天,我直接上了飞机,去挪威跟家人会合。 飞往挪威的飞机要十个小时才会落地。 在飞机上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 八年光阴,最后也不过是黄粱一梦。 从李越回到国内的时候起,这个梦就该醒了。 我到今天还记得徐芷兰那天欣喜若狂的样子。 结婚后她对我一直不咸不淡的,我就以为她性格如此。 后来我才知道哪有人天生冷淡呢,只是她爱的人不是我而已。 醒来的时候脸上一片冰凉,空姐温柔地给我拿来毛毯和纸巾,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。 我轻轻摇头:“一切都过去了。” 刚走出机场,就看见了姐姐在冲我挥手。 她带着爸妈在这里度假 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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